這都多少年了？你的成功率只是從百分之二十提升到了百分之五十，結果人家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把成功率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了。”

肖長老咕嚕咽下了口水，難得沒有暴脾氣發作，懟天懟地。

他雙眸舍不得從荊歌的手中移回來，只是喃喃道：“這少女絕對不簡單，你還記得師傅失蹤之前和我們說的那些話嗎？”

呂長老聞言，眸色微沈，擼了一把胡子，把視線從肖長老身上轉移到荊歌身上，小聲道：“你覺得她會是那個人？”

“不是覺得，而是一定是，除了那個人，我想不到會有誰能夠這麽簡單就把師傅留下來的配方修改到這麽高效的地步。”肖長老難得把註意力轉回來，落在呂長老身上，微瞇眸子，語氣認真了幾分，道：“如果你不信，不妨把‘他’請出來，讓‘他’來看看，這小妮子到底是不是師傅預言的那人。”

“你是在說笑吧？‘他’那是那麽好請出來的？這麽些年，我幾乎每年都去三顧茅廬，但是次次都吃閉門羹，沒有一次例外的，唯一一次見到‘他’尊榮的時候，是在一年多前，‘他’突然把我叫進去，問了幾個奇奇怪怪的問題，然後又讓人把我攆出來了，搞得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是在折騰些什麽玩意兒。”

“這事我怎麽沒聽你說起過？‘他’到底問了你什麽問題？”肖長老瞇了瞇眸子，單眼皮的小眼睛，瞇上跟閉眼的效果是一樣的。

“我被‘他’忽悠了一遭，除去被問了幾個問題，還被當成猴子一樣耍弄，最後還被‘他’的人用棍子轟了出來，這麽丟臉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呂長老道。

“你真是糊塗，‘他’什麽時候會做無用的事情了？既然把你叫進去，還問了你問題，肯定是有‘他’的意思的，你早該告訴我的。”肖長老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嘖，我那時候哪裏想得了那麽多，氣都快氣飽了，今天要不是你突然提起‘他’，我八成記不起來這件事情了。”呂長老說著，開始回憶往事。

邊回憶邊慢慢說：“我記得我們的對話是這樣的：

——他問我，你去過南州大陸嗎？

——我搖頭說沒有。

——他又問，最近打算去嗎？

——我說沒打算，南州只是九州最小的一個大陸，有什麽好去的。

然後他就閉上眼睛，不搭理我了。

最後還叫人把我給轟了出去。

“你個傻子，‘他’都提示得這麽明顯了，就是想讓你去南州大陸啊，那年的南州大陸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連‘他’都被驚動的大事。

人家好不容易洩露天機，把這麽大的線索告訴你，結果你這傻子居然什麽都沒有做？你，你氣死我算了。”肖長老捂著胸口，一副真的被氣壞了的樣子。

一口氣差點換不上來。

這時候，荊歌結束了結手訣，掏出一塊幹凈的小白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然後轉身，對這邊吵個不停得幾位長老，道：“你們要的丹藥我已經弄好了，誰來看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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